于茜看钟本骄手指的是毛非,顿时脸色再沉几分:“到底怎么回事?宿管说你昨晚拿着锤头去和庄强打架,没打够是不是,今天又找这个动手,你要单挑他们214吗?”几人都默不作声,整个办公室都在看戏。于茜气坏了,对毛非道:“你叫什么?”毛非乖乖报上大名。于茜道:“腰怎么疼了?他弄的?”毛非说:“推了一下,撞到桌边了,又拿围巾勒我,差点窒息。”朱铭又气又急:“你不要夸大其词!”钟本骄会护短,于茜也一样偏袒自家学生,好歹是从大一带起来用在身边的,她眉心微蹙望向庄周:“庄老师?”庄周在一众视线里稳声道:“他背对着我抓在这位同学身上,我进教室里阻拦时,只听见他在怒骂。”于茜稍微放下心,却又听庄周继续说:“虽然两人各执其词,但是我们可以稍作验证。”钟本骄提醒道:“教室里没有摄像头。”“不用摄像头。”庄周说着朝毛非看去,“被推了一下,撞得很用力,腰疼?”毛非“嗯”一声,心想这十分疼里面还有五分是被你撞的,看你怎么装大尾巴狼。“那我们看看伤。”庄周又朝朱铭道,“他腰上若是有淤青,那他就没有夸大其词。”朱铭飞快地思考,当时他在愤怒中没有注意手劲儿,可他潜意识里并不想揍人,吓唬吓唬罢了,所以就算他的确推了一把,大概也没多恐怖,再说还有这么厚的衣服垫着。朱铭暗忖,这个伤,可以验。在座的都没异议,只是庄强和钟本骄要避嫌,于茜是女老师,不方便,验伤这活儿就落到了庄周身上。新来的代课老师,人生地不熟,不存在偏袒的可能性,肯定公正。在座的都如是想。等两人关上小储物室的门后,于茜道:“在他们回来之前,你们俩先把昨晚的事情解释清楚。”储物室里堆放着许多杂物箱,隐隐散发出铁锈和塑料的味道,墙边的小窗未开,玻璃灰蒙蒙,透出些微弱的阳光。两人在静谧中对望,庄周再忍不住,伸手将人捞进怀里轻轻抱住。毛非傻了,他还在挣扎他无法把“老师”叫出口,这下好了,看来这人也没把自己当学生。毛非一松劲儿,埋首进庄周肩窝里闷闷地哼:“干嘛呀。”“我走的时候还为你量过体温。”潜台词:怎么后来发烧了?毛非说:“我体弱肾虚。”庄周听罢就弯起唇,揉在他头发上的手滑到腰上去:“撞到哪儿了,给我看看。”“要是没青呢?”大衣拉开拉链,再掀起里面的衣服露出一截白嫩嫩坠着草莓的腰肢,毛非扭着身,他自己看不到,他问,“要是没青,你会帮我说谎吗?”以为会听见婉拒,再不济也是犹豫,可那声“会”那么干脆利落。庄周帮他把衣服压好,才生过病,怕这小身条又受凉:“而且是真的青了一片。”毛非半咬住下唇,等下出去还要对峙,会追根问底还会情景还原,伤心当晚就出去约炮,怎么想都会有一种借炮放纵的嫌疑。可是他没有。庄周抬手抚过他的脸颊和耳朵,安抚道:“先出去,之后的去伯温了再说。”手心离开,朝着门把握去,毛非张张口,在门把转动的一瞬间抓到庄周胳膊上:“我那晚没有别的原因,就是我想跟你走。”庄周一愣,随后有些失笑:“不然呢?”毛非瞪着双眼睛干着急,解释是来不及了,有什么办法可以---被捧着脸蛋吻住了。毛非微微启唇,放任唇瓣被温柔、被热烫地亲吮。很短的一下子,只吻了两三秒。庄周牵起毛非的手捏一捏:“我们已经待得太久了。”朱铭正和庄强争辩不休,两人谁看谁都不顺眼,心里都骂着一句“就是这个绝世大傻。逼吐了我一身”。朱铭:“我确实错了,我热血上头,冲动真的是魔鬼。”庄强:“绝对是有预谋的,你说‘我过会儿还来’,再来的时候就拎着锤子砸衣柜门,也不听我解释也不听我劝,根本不是你说的冲动和头脑发热!”“我确实错了。”每一次开口都先说这句话,朱铭继续,“但你根本没有解释也没有劝我,上来就撞我打我,不要给自己开脱。”庄强被冤枉得怒火冲天:“不可理喻!颠倒黑白!”于茜一拍桌:“够了!”钟本骄也头疼:“说说,咋吐成那个样子?”庄强气得恨不得也泼脏水,污蔑是被朱铭给揍的,他犹豫一瞬还是决定实话实说:“毛非躺在床上呻吟,我被吓得喝了一口牙膏水,一直都不舒服,后来这么一剧烈运动,就反上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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